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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獬:“这还不够,末了再题一句‘照泓言’才好……以后你若是被人围了,只管叫为兄便是。”
陈允渡:“你要做何?”
“没什么,”郑獬大笑着道,“只不过为兄豁出这张老脸帮你,你日后将自己印鉴借为兄一用便是。”
光是他裱起来有什么用,盖上陈允渡的印鉴才真有信服力呢。
他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脸上笑容灿烂,陈允渡瞥了一眼高台,又看了一眼还在笑的郑獬,刚准备说话,一道声音响起在两人身后。
“陈卿和郑卿言笑晏晏,朕亦十分好奇,不如说出来一道乐否?”
郑獬:“……”
陈允渡:“陛下。”
皇帝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一甩袖袍,走回上首坐下。
郑獬欲哭无泪,慢慢挪移自己的脚步,但又不敢太过招摇引人注目,直接在陈允渡身后站定,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陈允渡快速低声说了句话:“陛下并非针对你,郑兄莫慌。”
郑獬看着陈允渡的肩背,顿时一阵安心从心底而生,托了陈允渡的福,他头一次站在这么靠前的位置,视野开阔是开阔,就是离陛下忒近了些……等等,刚刚照泓说陛下并非针对他,难不成指的是自己?
郑獬在心中为陈允渡点了根蜡。
朝会上的皇帝与亭台中的宛如两人。后汀院的陛下会为私情所牵肠,但御座关乎大宋及千万生民,他冷静自持,一件件处理着各方传递上来的消息,在做出抉择时,下意识地看向陈允渡。
“陈卿有何话说?”
陈允渡也是能将公私分开的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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