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吗?”
雨顺实话实说:“我一句都没听过,告辞。”
他吃了个瘪,默默回到许栀和的身边坐着。
陈问渔失望了一会儿,又开始摇头晃脑重复念诵。时间紧任务重,她开始后悔自己冬日的时候为什么不抽空看一看。现在只剩下短短几个时辰,她怎么记得住。背着背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抱着书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瞧着许栀和。
许栀和被她的眼神看得心软,招呼她带着书过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陈问渔的眼睛亮了亮。
许栀和接过她手中的书,根据自己观察和整理陈允渡书桌的经验折了几页纸,“旁的记个囫囵,这几篇多看看。若是真的不会,你叫我就是。”
陈问渔用力地伸手抱住许栀和。
如果娘亲每次都愿意给她缩小范围,那么今年去书堂也未尝不可。
梅爷爷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今年新带了几个有才学的寒门学子,其中两人是爹爹举荐过去的,学生变多,他就想着重操旧业,得空时候继续教书育人。
她虽然年幼,但可以和称称小姨一道在旁边坐着听学。
陈问渔只敢在脑子中这么一想,随后按着许栀和选定的范围开始摇头晃脑。
许栀和闲下来,拿了笔纸开始作画,昨日她答应陈允渡,要给他画一幅城外漫山遍野的野杏。现在光线柔和,微风不燥,正合适。
院中几人各忙各的,无序又和谐。
直到一声“师父”响起在许栀和耳边。
许栀和运笔的动作一顿,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她有段时间没作画了,刚刚蘸墨填色,忽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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