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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陈允渡仰头看着她,“所以你现在开心吗?”
坐在椅子上的青年人主动伸出手牵住站着人的手,微微仰面,目光温柔又缱绻,他看得太过认真,给人一种虔诚之感。
许栀和垂眸回看,半响后,翘了翘嘴角,“还可以。”
“那天官家身边的张惟吉张公公亲自来府上宣读圣旨,说本可以给我更高的封赏,但夫君只是一介五品官身,不好差距过大。”许栀和语气有几分小自得。
陈允渡从善如流:“是我不好,拖累了你。”
“也不是,你如此年纪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了不起,”许栀和说,“临行之前梅公与我说,此次你回去后,大概率又会往上升一升。”
陈允渡很随意地应了声。
说及此,许栀和追问:“对了,我现在过来,会不会影响你?若是旁人误以为你耽溺儿女情长,将一州政事抛诸脑后就不好了。”
陈允渡:“栀和可还记得我坐下后,你问我的第一句话?”
“嗯?”
“栀和问我连夜过来,会不会影响相州的公事,”陈允渡说,“你这般认真,纵使我想,你也不许。”
许栀和用一只手按住了他准备起身的肩膀,“说正经的呢。”
“不会影响,”陈允渡轻咳一声,“现在不少百姓都见一见你。等到了相州安定下来,你见了就明白了。”
许栀和:“啊?一定要见吗?”
“看你意思,”陈允渡说,“相州百姓善良淳朴,你不用紧张。前段时间大雪封路,粮食不得运进来,城中百姓无食可餐,却每日都积聚几捧梗米堆在府衙门口。现在雪化了,朝廷的粮食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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