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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和说:“这像是你母亲会做的事情。”
“他拜入其他人门下后,别说是解试,连乡试都没过去,比起玩闹最盛时的丰羽哥哥都不及。去年百般困难止步于乡试,心生悔意,又跑过来登我家的门。”
许栀和:“他不会想继续投梅公门下吧?”
“他是有这个打算,但连府门都没进来,被母亲拦在了外面,”梅静宁说,“父亲对学生尽心尽力,他自己不珍惜,现在知道靠自己和所谓的贵人没前路后跑来吃回头草,简直是痴人说梦。”
她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
茶杯晃出了半杯水。
许栀和还是第一次瞧见梅静宁这般激动的神情,一面用帕子擦拭溅出来的水,一面安抚他,“他走投无路,你莫要生气。”
“我本来还生气,后来不生气了,”梅静宁轻哼了声,“薛通写信告诉我,之前说要给郑柏景提点的那位官员找了个员外郎的空缺准备让他荫补,但得知他转而求上梅府,转手就将这名额给了旁人。他现在可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栀和见她笑得开心,不禁也被感染。
“你啊你。”
梅静宁说:“他行事不正,得到这个报应纯属活该,原先我还担心爹爹的好名声被他搅毁了,好在姐夫争气,一举拿下榜眼,薛通外头不少人说郑柏景好高骛远,捡了芝麻丢了胡瓜。”
许栀和:“不是西瓜?”
梅静宁喋喋不休的话一顿,“啊?”
“没什么,我说小薛郎君明明人在绛州守孝,但对京城的事情很熟悉嘛。”许栀和说。
“……”梅静宁脸红了红,她探出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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