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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续娶刁娘子之前,梅尧臣当爹又当妈地照顾了梅静宁很长一段时间。
梅尧臣:“你们两个可千万别笑话我,到时候称称和悦悦年纪大了,你们只怕比我还舍不得。”
刁娘子嗔道:“你这话说的,好似我不心疼静姐儿一般,她十岁就喊我娘,我也是带着她一点点长大。”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梅尧臣慌里慌张地解释,伸手拍着自己的嘴,“我就是一时嘴误,嘴误。”
刁娘子当然直到梅尧臣不是这个意思,提了一嘴后,便揭过了。
梅尧臣继续感慨道:“我和薛阳也认识三十年啦,薛通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可一论及静姐儿,又莫名觉得谁也不合适……”
“那梅公如何同意?”
“……”梅尧臣想起其中缘由,抿了抿嘴角,“是静姐儿自己的意思。我竟不知道,他们二人一直保持着联系。”
许栀和略显诧异。
“薛通那小子年纪小,心思还真不少!”梅尧臣咬牙切齿,“自己没能力,就哭着喊着让自己兄长帮忙,从绛州一直到汴京啊,每三个月传一封书信,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竟未能察觉!”
许栀和不明所以,梅尧臣为了表现薛通之过分,绘声绘色描述薛通如何通过自己兄长打通家中侍卫,千里迢迢赶到京城御街南门,每三个月月底雷打不动传递信件。后来孝期过了,薛阳正好犯了头疼,便在绛州多留了两年,薛通胆子变得愈大,直接自个儿风雨无阻来到汴京等信,花样也多了起来,有时候一根簪子,有时候一幅古画,有时候一张傩舞面具,什么都有。
许栀和听得认真,等他说完,道:“我听您这意思,也并非全然不喜欢薛通呀。两人青梅竹马,又彼此有意,岂不是天赐良缘。您心底应当不是真的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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