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将此事当成笑话说给许栀和听。
许栀和露出了和刁娘子初闻时如出一辙的表情,无语中略带着几分好笑。
“这些话当成笑话听一乐也就算了,”许栀和微微摇头,“至于现在你看到的红火场面,还是借了陛下和晏相公的面子。”
“能让陛下和晏相公上心,这何尝不是允渡的本事。”刁娘子道。
许栀和深以为然。
说完笑话,刁娘子看向她怀中的孩子,询问:“这孩子满月可要办酒?”
“我和他商量,说是邀亲友来家中小聚即可,”许栀和说,“今日来登门的小厮实在太多,这家大人那家员外,个个非富即贵,请多了请少了都难办。”
刁娘子赞同:“也是,人多了闹腾,你和孩子都还要休养。人都说坐月子,但光是一个月不顶用,既然现在家中有条件,能多休息是多休息。眼瞅着要入冬了,落下胳膊疼腿疼的毛病不好受。”
她分享着自己的经验
许栀和认真听着。
“行了,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刁娘子拍了拍许栀和的手背,又看向一旁作势起身的方梨,“不用送了。”
她离开后,许栀和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方梨走到她身后帮她揉按,她手艺好,被揉按的地方带着微微的暖意,许栀和的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
“现在入冬了,常府那边羊毛手衣的账本是不是送过来了?前两天云阔和梁影过来也说了书画的事情,账本拿过来我瞧瞧?”
方梨揉按的动作一顿,旋即略显无奈道:“姑娘,不是说好现在不操心这些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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