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个快要四十的魏县尉当妾,还是现在受些苦,为自己博一个前程来得好。
大约一盏茶时间,许栀和面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她颤抖着眼睫,让方梨摸自己的额头。
“烫吗?”许栀和颤抖着声音问。
方梨鼻尖发酸,却终究没有继续抽泣,伸手搭在许栀和的头上。
喉咙涩得厉害,她说不出话,只能点着头。
烫了就好。
许栀和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裳,脱下湿透的寝衣,重新换上一身,躺在了床上。
方梨心中砰砰直跳,将木盒子和银钱藏好,又抹去脸上的泪痕,轻手轻脚走出门去。
女使婆子听到响声,转过身来,警惕地盯着方梨。
方梨压下心中的不安,面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惊慌失措,急呼道:“各位妈妈!姑娘许是回来路上受了风寒,现在正发着烧。求各位妈妈开恩,叫婢子去给姑娘请个郎中。”
婆子脸上尽是不信,“这短短一截路,能起什么风寒?姑娘的那些小心思,还是别拿出来折腾了。”
方梨拉着婆子的手,“这位妈妈若是不信,不如亲自去看一眼。”
粗使婆子将信将疑地走了进去。只看见许栀和躺在床上,脸颊往下淌着虚汗,唇色苍白如纸,看起来虚弱极了。
婆子心中一凛,伸手搭在许栀和的额头,掌心下的温度犹如火烧。
婆子被孙妈妈细细叮嘱过,这些日子,三姑娘定然不能出差池。
三姑娘虽然不得主母和老爷的喜欢,但在这家中终归还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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