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快撑不住了!”
李春花双眼红肿,残留着泪意,她看向白歌的眼神儿里充满了憎恨与失望。
“我当你是好的,可怜你才收你为徒,想到你竟如此祸害我儿子!”
李春花是白歌这段日子在三户村学针线手艺的师父。
白歌委屈地跟宋显解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平常我都是扮丑把脸涂黑,今天出了意外,被她看见真容了,她就非说是我害她儿子病重。”
穷山恶水出刁民,愚昧到极致了。
“把他们俩都给我押住,本村长这就为他们举行祓除仪式。”陈昌贵高举手中的藤条大喊。
村民们齐声应和。
“除魅!”
“除魅!”
“除魅!”
……
所谓的祓除仪式就是用藤条打人,直到把“魅”祓除为止。打多重,打多久,全凭行刑者一个人决断。
宋陆远要冲上去揍他们,再次被宋显拉住了。
对方人太多了,直接起武力冲突不是明智之举。宋显把宋陆远往身后护了又护,生怕二儿子成为这些愚昧村民们怒火下的炮灰。
对付无知愚昧的人,就得用无知愚昧的办法,用不着跟他们讲科学技术,他们听不懂。
“都别动!”
面对村民们的渐渐逼近,宋显突然掏出一个布包的长条形物体。
“哈哈哈哈……既然已经被你们看出来了,那我就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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