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就说了。
何真也继续说道,“你入京后就和淮西人走的近,还只是那么几家。李相早就有不满了,更何况胡相想要掌权,必须要和你分个高下。”
闹了半天,还是因为我是软柿子啊。
无非就是李善长、胡惟庸想要斗我,不会斗的那么激烈,不会把我往死路上逼。
刘伯温也添油加醋的说道,“你一直掌著国子学,说你不管事你盯的比谁都牢。江南的文官也好,李相这般的淮西人也罢,都伸不进去手。”
何真也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添了不少实务的学问,经义可少了很多。”
马寻这个国舅就是给人添堵的,李善长和胡惟庸看到马寻就觉得难受,浙东文官或者江南读书人同样看到他浑身不自在。
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搅屎棍,偏偏大多数人还拿他没办法。
其实刘伯温和何真多少也明白,胡惟庸现在也没有什么退路了。
这傢伙贪权是一回事,再者就皇帝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
现在的胡惟庸要么更进一步,要么就是准备被皇帝清理。
这就是皇权和相权的斗爭,胡惟庸想要保住权力和荣华富贵就得进一步的加强相权,
那他也只能拿马寻开刀。
毕竟胡惟庸就算是再自大,也不敢在这个阶段和皇帝去斗。他无非就是挟大势,让皇帝不得不低头。
马寻想了想说道,“您二位都致仕了,別掺和这事就行。我回京之后,確实要和李相、胡相斗一斗。”
刘伯温嚇了一跳,“你,和李相有什么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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