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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真有些玩味的说道,“早些年觉得李相专权,后又觉得杨宪跋扈。只是现如今看看,他俩加起来都不如胡相。”
李善长做人做事確实是非常的贪权,但是他也比较谨慎,不会踩著朱元璋的底线。
而杨宪当初虽然跋扈,但是做不到在中书省一手遮天。
到了现在的胡惟庸就有意思了,他没有吸取教训,没有將前辈们的优点吸取,反倒是將缺点给发扬光大了。
何真继续说道,“诚意伯有所不知,如今的御史台可没少弹劾徐国公。”
刘伯温就忍不住嘆气,当初他可是御史中丞。
而现在有看陈寧和涂节在御史台,这两人几乎就是胡惟庸的党羽。
他们这么闹下去,胡惟庸倒台之日,也是言官受罪之时。
何真继续说道,“听闻徐国公在福建滯留,我倒是觉得该来一趟。延安侯等人,现在也和胡相走的越来越近,都不大遮掩了。”
刘伯温仔细想了想,问道,“就没廖侯的消息?”
何真开玩笑说道,“我也就是来了泉州,方才知道德庆侯去了东瀛。这么看来,他回京之日就有大事发生。”
一摇三晃的马寻来了,笑盈盈的问道,“岳父、东莞伯,文书整理的如何了?”
刘伯温没好气的说道,“给你,整理的歷年来泉州市舶司赋税数字。”
马寻翻看著,脸上的笑容遮掩不住,“还是不够详实,少了蒲家所得的利润。”
“不能这么算,市舶司是市舶司,蒲家是蒲家。”刘伯温认真说道,“我知道你有意让朝廷重开市舶司,无非就是以后再改改职司,切莫將市舶司混淆等同於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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