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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民”这个概念,马寻没少和一些文官乃至大儒对喷。
那些人普遍认为的民,其实是士大夫、地主阶级。
不过也只敢私下里这么认为,心里这么想,绝对不敢当著马寻的面说出来。
马寻就继续说道,“看看歷朝的海贸都能赚大钱,商贾能不心动吗?一个蒲家掌著泉州市舶司就能富甲一方,这还得了!”
徐允恭就纳闷了,“按理来说,宋朝的市舶司也是三年换任,蒲家人居然一直占著。
元朝倒也罢了,本就是包税。”
马寻欣慰啊,徐允恭这小子不愧是能够在李景隆於白沟河之战中惨败损失十数万后,
还能率军殿后、全军而还的人物。
聪明有能力,不像常茂这小子脑筋都不愿意动。
马寻继续鼓励说道,“这就是利益所驱,蒲家人亦官亦商,这才赚大钱。这样的人做生意,只会损害朝廷的好处、只会让百姓利益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