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只有圣人才可以求索天道;而寻常居心不正的凡人,则永远不要妄想能窥探天道的奥秘。
至于谁才是圣人么,那个解释权当然全部握在大儒的手里,自然也轮不到旁人妄议了。
严丝合缝,略无瑕疵,恰恰好好已经堵住了一切可以用于质疑的漏洞。别看董博士现在温柔敦厚,讷讷若不能言者;但当年人家求学南北,可也是靠一条舌头横扫千军,所谓辩才无碍的顶尖高手。如今虽时过境迁,但宝刀依旧未老,仅仅稍稍展露一点锋芒,依旧可以窥见当初滴水不漏的略微风采来。
果然,穆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事实上,他不但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还略微睁大,再明显不过的展露了迷惑无措的惊愕。
他喃喃道:“董博士所说,我……我真是想不到。”
这口气软弱而又怯懦,当即让几位旁听的儒生露出了微笑。
“……我真是想不到。”穆祺低低道:“董公,董公居然称许我为圣人!这,这,这可——”
董博士:???!!!
在某种完全没有搞明白的诡异茫然中,目瞪口呆的众人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接下来的半句话
“——这可叫我怎么担当得起呀!”
“……你在说什么?”
在死寂的、奇异的、恍惚不知所以的安静之后,在足足沉默了一刻钟之后,皇帝终于开口了;他的语气轻微而朦胧,显然也充塞着某种匪夷所思的惊异——皇帝大概还在隐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毛病呢!
穆祺折身向天子行礼,从袖中掏出一卷长长的纸张,双手捧上:
“这是臣草拟的,五十年内所有日食发生的详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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