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一般人的廉耻来约束他?我完全明白了!”
武侯微微愕然,只能瞥了他一眼,再不说话。
自从与郭淮等羽翼秘密商定之后,司马仲达就开始紧锣密鼓,为预定的菜地战役做最后的准备。而他所准备的第一项,就是——生病。
是的。生病。
一如先前所言,司马侍中早就准备好了,要在菜地大捷后迅速告病请辞,抽身而退,将这个必定会崩塌的烂摊子甩给后人。而既已预备告病,那前置工作当然就要筹备妥当,总不能事到临头突然发病,搞得仓促惶恐不说,还容易被外人看出装病的首尾;所以他心有成算,已经预定了要从现在开始,渐次展示衰竭多病的征兆,让军营中的将领人人见证,引为共识;为将来告病埋下充分的铺垫,也封死小皇帝质疑的一切可能。
草蛇灰线,伏笔千里,这就是世家高士从容谋身的手段,真够后来人学上千年万年的。
当然啦,这种多病的征兆也要小心把控,不能一下子搞得卧床不起,直接搞崩魏军上层的信心。而司马侍中推敲已久,筹谋得也很妥当;如今他时常召见将领们见面,议事时却总要停上一停,捂嘴咳嗽两声;而且咳嗽声由轻至重,能够清晰听出那种仿佛搜肠刮肚、用尽心力的咳喘;等到下属忧心忡忡,主动询问,司马侍中又一定要坚称无事,然后露出某种一看便知是勉力支持、强行伪装的表情来;看到这种表情,稍有忠心的下属当然不能不再三过问。而司马侍中言不由衷、 气喘吁吁的推辞再三,到底会被逼出最关键的一句话:
“老夫总要替陛下办好最后一件事!”
有了这一句话,那种鞠躬尽瘁、力疾奉公的形象,便跃然眼前,惟妙惟肖,仿佛与西蜀诸葛亮比较,也是相差无机。于是属下们自然大为感动,多半都要涕泣下拜,请求主将好好将养;而司马懿大大喘一口气(一定要喘这口气,否则效果会大打折扣),再说出他预定好的台词:“只要诸位一心事主,我又有何虑!”
起承转合、应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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