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善因,得善果,因果相报,总是这么循环不爽。
当然啦,小刘刘先生未必愿意让另一个自己享受到这个“善果”。但他也很理智,知道这个事情长久拖延下去,丢的总也是自己的颜面;所以他虽然拉长了一张驴脸,还是只有跟着卫青霍去病挨个敲门,低声下气(至少在他看来是很低声下气)地请大家签字,真是受辱到了极点。
如此折腾大半日,第二天一早,穆祺到派出所交谅解书并做保证,然后把皇帝带出来呼天抢地哭了一场,尽显哀痛后悔的本色,然后本人站在旁边反复帮腔,竭力渲染肇事人创巨痛深心胆俱裂悔不该当初;如此三管齐下,终于说服了当值的领导,同意将处理决定改为批评训诫,而不是真关进局子里拘留。
当天下午,穆祺雇了一辆面包车把皇帝和侍卫拉回家里,简单收拾后把浴室全部腾了出来,让在拘留室里足足熏了两天的凄惨君臣轮流进去洗沐更衣,从上到下清洗一新,刷掉此生最大最恐怖的耻辱。等到将周身的皮都搓掉一层,用热水从头到脚清洗十几二十遍,湿漉漉的皇帝陛下才披头散发的走了出来,盘腿直接坐在地板软垫上,开始毫不客气、狼吞虎咽的猛塞穆祺刚买来的包子和稀饭。
稀溜溜干掉三碗稀饭,精神稍有恢复的皇帝才终于放下碗筷,回头看向穆祺。显然,在从拘留室的可怕记忆中勉强回过神以后,填饱肚子的皇帝已经积攒了一点精力,有心思关心更重要的问题了。
“你的那扇门后面,难道是另一个——什么‘时空’?”
“陛下举一反三,确实高明。”穆祺道:“不过只是匆匆一瞥,就能确定什么‘时空’么?”
“不必想着蒙混过关。”皇帝冷哼道:“虽然只看了一眼,但洛阳的城墙朕是断不会认错;不过,这城墙未免修的太高太厚了,远远逾越了规制,要是没有穿越‘时空’,那又从何解释?”
国朝礼制,唯都城过百雉;天下所有城池的城墙,都绝不允许逾越长安城的规格。如今洛阳的城墙被修筑到高逾百尺,那必定是政治逻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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