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所以与新人问礼时虽有醋意,但勉强还能忍耐。可等到至尊开口,他们就有些忍不住了。
至尊居然主动出声,很温和、很亲近的问这穆姓方士:
“朕十几日前托付你的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若有窒碍,可以想法解决。”
不是直接命令交成果,而是主动询问进度、提供帮助,这样的温柔态度,内朝又有谁曾见过?
面对如此罕见的温柔,那穆姓方士居然安之若素,丝毫没有臣子受宠若惊的本分。他只道:
“材料和文书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应当没有问题。”
皇帝喔了一声,神色中俨然多了喜悦。穆姓方士伸手入怀,取出一叠用丝绸包裹的文书,却又迟疑了片刻:
“不过,这些材料都颇为晦涩,陛下要是直接阅览,恐怕很难理解……”
一语既出,在旁侍立的近臣们按捺不住,几乎是立刻露出了诧异的神色,险些要齐齐回头,共同围观这莫名其妙的蠢货方士:
——不是,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什么叫“很难理解”?你的意思是皇帝理解力不够,还是天子智商不行?皇帝居然连你写的文书都理解不了,难道是智力还不如你的一半?
你疯了吧?!
佞幸恃宠而骄肆无忌惮,再怎么轻狂悖逆的举止,大家也都见过。但愚蠢到直接开口鄙夷皇帝智商的,随侍近臣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所谓伴君如伴虎,天威咫尺、战战兢兢,百般小心犹恐不及,哪里有这样作死的?
不过,最令近臣们震惊诧异的,却还不是这穆姓方士的狂悖妄语,而是他身边紧随的某位王姓商人。这位王某站立在侧,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这“很难理解”的疯言疯语,但神色上居然还无惶恐震动,反而……反而露出了某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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