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爵位至其子江闻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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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河面吹来,带着麦香,远处传来孩童的歌声,是在唱新编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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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挥刀斩浊浪,堤坝立处是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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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落在案上的治水图纸上,上面有两处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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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是成平侯用刀刻的,一处是温相用朱笔标的,合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堤坝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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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相竟不知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他一生运筹帷幄,江徐风与他,文武合并,如今却少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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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该死吗?温相在心中暗问,闭上眼,只觉天旋地转,“砰”的一声,直直往石碑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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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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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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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照影额头满是冷汗,一睁眼,猛地从床上坐起,不断喘着小气,青禾一见,埋怨地朝外面的仆从喊:“都说了小点声,把夫人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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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温照影问,看向纱窗外,隐隐约约有许多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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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愣住,埋着头不说话,眼神左右飘着,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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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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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在岷州遇难,牺牲了。”顾客州刚换上便服,推门进来,眼神中竟有了一丝悲悯,“安平侯府作为表亲,理应挂白三日,以示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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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照影红了眼,豆大的泪滴滚落,身子忍不住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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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没有大碍,但还需在岷州修养几日。”顾客州遣散仆从,坐到她的床边,摁住她颤抖的肩膀,“夫人再缓缓,过些时日,理应去看看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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