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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倒是与司业大人相熟,可如今又有祭酒大人在,就算司业大人宽厚,也躲不开祭酒大人的惩罚。
他刚刚明明算好了时间,这个时间点只有斋长才会来事先取饭,他看到四下无人才跟着江眠月而来,怎么刚好就会遇到这两位大人物?
“你要讨什么说法?”祁云峥语气平缓,看向刘钦章。
“回、回禀祭酒大人,我,我……我跟江监生闹着玩呢。”刘钦章哪里敢说实话。
讨说法?陆迁的鞭刑是方监丞定下的,方监丞定下刑罚之前,也定是经过祭酒大人授意的,他跟江眠月讨什么说法,真要讨说法,也是找祭酒大人讨说法。
他又有几个胆子跟祭酒大人讨说法?
“哦?”祭酒大人似疑非疑,似笑非笑。
他虽是简单一问,可刘钦章便觉得仿佛泰山压顶,额头冒出冷汗,脑子里冒出陆迁昨夜痛苦哀嚎的模样。
他虽然同情陆迁,可并不想落得陆迁同样的下场!
祁云峥看向江眠月,“是吗?江监生。”
江眠月也哽住了。
她实在是满肚子气,气这刘钦章不用脑子回话,将这棘手的问题甩到了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