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送我止痛花那晚指尖烫得像烧着了

，顾昭正跪在药庐里，手起刀落劈开最后一截血藤，暗红的汁液溅在他甲胄上，混着未干的墨痕，在月光下泛着暖融融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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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筱，“他对着壁画低喃，将磨好的花膏小心装进陶瓶，“敷上，别逞强。“陶瓶触到掌心的刹那，苏筱筱倒抽了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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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没有像往常的物资那样“唰“地坠下，反而在壁画前悬停了一瞬，浅褐色的膏体裹着细小花蕊，在月光里泛着蜜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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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刚碰上去，暖意便顺着指缝钻进来，像是有人把晒过太阳的棉帕子捂在她伤口上——那温度太熟悉了，和顾昭按在壁画上的指尖，烫得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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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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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哑的呼唤撞进耳膜时，她已鬼使神差将渗血的指尖按上腕间星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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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画突然轻震，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涟漪里浮起顾昭的侧影：他坐在药庐的油灯下，玄色甲胄堆在脚边，露出半截裹着绷带的手臂——是前日替猎户挡匈奴流箭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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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正握着石杵，一下下碾着血藤花，花瓣碎成红泥，染得指节都发了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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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止痛都懂......“她喉咙发紧，眼泪砸在陶瓶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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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夫。“身后传来纸张摩擦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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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抹了把脸转身，正撞进沈大夫欲言又止的目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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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大褂搭在臂弯，医药箱扣得严丝合缝，却在掌心捏着张皱巴巴的纸——社区医院的夜班排班表，边角被手指掐出了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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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说出去。“他喉结动了动，把排班表轻轻放在她床头，“但你再这么硬扛，就算神仙也救不了。“灯光落在他镜片上，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我值夜班时，药房的门......不上双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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