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用满了,多传一克都要透支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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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禾才五岁,烧得连亲娘都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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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半瓶,就半瓶。“她对着壁画轻声说,像是在哄谁,又像在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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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按上壁画的刹那,星纹突然灼烧起来,像有人拿着烧红的针在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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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疼得闷哼,药瓶却已经消失在壁画里——这是规矩,触壁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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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突然浮现顾昭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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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壁画里的投影,他穿着染血的甲胄,正站在祠堂供桌前,药瓶在他掌心投下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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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看药瓶,而是死死盯着壁画,瞳孔骤缩成针尖:“阿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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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想笑,想告诉他“我没事“,可鼻腔突然涌出热流,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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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顾昭的嘴在动,却听不清声音,只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壁画上,把他的脸晕成一片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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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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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喊像惊雷劈开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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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最后看见的,是顾昭猛地抬手按住壁画,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甲片在墙面上刮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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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她正躺在老院的破木床上,沈大夫的医药箱敞着,酒精棉的气味刺得她鼻尖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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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沈大夫的声音带着惯常的温和,可搭在她腕间的手指却按得很重,“连续鼻出血,指尖二度灼伤,你这是拿命在透支。“他抽回手,指腹沾着她的血,“说吧,到底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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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想坐起来,却被他按住肩膀:“躺着。“他转身翻医药箱,白大褂下摆扫过壁画时顿了顿,“上周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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