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将军偷藏我名字,八万人开始写家书

您煮羊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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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孩童挤在赵五郎身后，手里举着彩色粉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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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羊角辫的小丫头踮脚把画纸贴在顾昭肩头：“这是给神明妈妈的小花！我用您教的红笔涂的，和您画的太阳一样亮！”另一个男孩举着缺了角的信封，里面塞着半块烤馍：“阿爹说，给神仙的信要带吃的，这样她就不会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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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低头接过信封，指腹擦过烤馍上的焦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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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摸出腰间短刀，转身在井沿的青石缝里轻轻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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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凑近壁画，看清那三个逐渐成型的字——“苏筱筱”，笔画生硬却工整，像刻进骨头里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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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收着。”他低低说，刀锋蹭过石面的沙沙声混着孩童的嬉闹，“等你来了，再刻在更显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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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的另一边，苏筱筱的指尖跟着他的动作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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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听见墙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是隔壁王奶奶来送早饭了，可她顾不上，眼睛死死黏在壁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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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羊皮袄的陌生人正缩在街角，鹰钩鼻下的胡茬沾着草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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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前日阿木尔派来的细作阿勒泰，腰间还别着半块带血的布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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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着一把碎纸片，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汉人神明吸娃阳寿”，可此刻却直勾勾盯着井边的人群，喉结动了动，竟鬼使神差走向孙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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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不怕她是妖？”他声音发哑，手里的纸片簌簌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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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秀才把刚写完的信小心折成纸鹤，抬头时眼里亮得像点了盏灯：“她传的种子能活，送的药粉能止疮，教的字能让娃认路——你说她是妖，我倒信你是鬼。”他把纸鹤塞进阿勒泰手里，“拿着，给你家阿娘也写封，保准比你这破纸片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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