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肉干救百人那天我成笑柄也值了

“我梦见你割手腕了。“她声音发哑，“梦见血滴在土里，像落了片红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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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的手在画里顿了顿，指腹轻轻贴上她按在墙上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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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两千年的时空，苏筱筱却觉得那温度烫得慌：“不是梦。“他说，“救人越多，心越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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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老院的蝉鸣都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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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蜷在沙发上，盯着壁画上淡淡的水痕——那是顾昭贴在墙那边说话时，呼吸凝成的雾气，现在还带着体温，像滴没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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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网暴。“他的声音混着风声渗进来，“你在现代被人骂，我在古代替你挡刀。“停顿了片刻，他又说，“等穄子熟了，我教你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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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摸出脖子上的翡翠，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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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承诺，是邀请——他第一次把她放进“未来“的框里，不是救世的神，是并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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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她翻出压在箱底的房产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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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的红本本边角磨得发毛，最后一页父亲的签名还清晰：“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她捏着房产证的手在抖，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明天要去银行抵押，父亲临终前说“这是苏家最后一块地“，可雁门的穄子苗正抽穗，顾昭的伤还没好，张婶家小娃刚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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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野猫叫了一声，苏筱筱猛地把房产证塞进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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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漏进窗户，照在壁画上，云纹里的顾昭正低头整理箭囊，颈间的狼牙吊坠闪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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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陈默说的话：“你眼里有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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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那星子更亮了。\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