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除了在部队也不知道去做什么。”徐朗自嘲地笑笑,“当时是在西南地区出任务受了伤,转回到了中部地区的医院,后来好了就去了南边的海岛。情况有些复杂,以后再慢慢说吧。这次请了假的,下个月月初得回去了。”
徐暮突然觉得手里的包子不香了,放到了桌上,闷闷道:“不用你开证明,我认得出来。”眼睛看向徐朗左手的手背。
上面的那条疤还是那么明显,并不像小时候徐朗哄他的“长大了就慢慢地没了”,那时作为始作俑者的他一直相信等他长大了,他会长高,而哥哥手上的伤疤也会消失。
从口袋里掏出老旧的怀表,打开放在了桌上,“爸的那块怀表没保住,被人砸碎了。就剩妈的这一块了。”
徐朗接过去,手指轻轻搭在照片里的人的脸上,没克制住,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蹲在地上呜咽地哭了起来。
徐暮吸了吸鼻子,转过头去,咬着牙没哭出声,额头青筋暴起,眼泪一落下来立刻就一把米抹掉。
在前面店铺等着的梁辞根本没有心思去找吴芬聊天,时不时地看向堵住的门的后边,但是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吕小蝶察觉到梁辞心事重重,一下子就判定肯定是和那天来店里的男人有关系。八卦地问道:“老板真的还有个大哥啊?是亲的还是家里亲戚家的?”
“嗯。”梁辞根本没怎么注意听吕小蝶说什么,还在想着里面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吕小蝶的眼睛一亮,“真的啊?是亲大哥的吧?看着也挺厉害的,老板他大哥是做什么的?”
“以后再说吧。”梁辞看了下手表,他们也说了快四个小时了,还没出来。但是转头一想,任谁亲兄弟阔别十几年死而复生,应该也会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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