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了。”
柳笛疑惑道:“就是这点比较奇怪,我们至今都查不出来到底是谁想整他。有这个动机的没这个本事,有这个本事的不应该是除掉他一个副局长啊。”
徐暮也想不明白,或者是以他现在这个层面有点难想明白,自己无权无势无关系,勉强称得上是小有积蓄。不管背后有没有只黄雀做推手,能把陈强和钟惟学先从高台拉下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或许,可能是他父母以前的学生或者帮助过的人出手呢?
多思无益,不管是什么缘由,只要结果对他来说是好的就行。
“上次来闹事的人,等柳笛回来了,给找帮和他们不对付的,多给点钱,把人给揍回去。坏了我那么多东西,想赔一百多块钱就了事想都不要想。”
“还有,我们把钟惟学最后一点能挥霍的东西都给带走了,那女的养着两个孩子,现在又没了工作,肯定是还要去找钟惟学要钱的。没了可以挥霍的钱,我看看钟惟学还怎么装阔。”
柳笛回想最近去钟家附近打听消息时听到的吵架声,也忍不住冷笑了下。
贫贱夫妻百事哀。以前陈媛和钟惟学能家庭和顺,到底还是因为手里有钱,少了生活琐碎的烦恼,就连刚被爆出来钟惟学在外面养人时陈媛都能被哄住,但是之后嘛,仅靠着钟惟学那点工资,还有□□母子三人贴上来要钱,这对夫妻以后吵架的机会且还多着呢。
说完了陈家和钟家那边的事情,徐暮又问起了公社这边的事情来。
“最近有没有什么拆迁的风声传出来?”
徐暮至今对只听了一耳朵的“这边房子要拆迁”这件事抱有极大的热忱,要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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