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后就转身去找调查组的人,她也只能把话给压下,跟着上去。
调查组的人评估了这些东西的价值后,都做了记录。调查组的组长看完,对着旁边同行的人笑道:“怪不得在单位里人人都夸钟副院长两袖清风,我要是从自家院子里翻出来这么多宝贝,我也看不上单位里的那点钱。”
这玩笑着实讽刺。
钟惟学现在就是没法狡辩,只能一个劲地赔笑。还回去的这部分虽然让他心痛,但是好歹早有打算,哪怕是这部分没了,对他来说也没关系。
调查组组长看了眼钟惟学旁边一脸心疼的陈媛,再看看一脸坦然的钟惟学,忍不住冷笑。他们调查组的人早把钟惟学的事情给查了个底朝天,这位钟夫人到现在都没知道钟惟学在外面的风流债吧,也难为钟惟学居然能瞒得这么严实。
还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不,说伪君子都抬高他了,说是真小人还差不多。
“钟副院长,待会还得您跟我去一个地方。”
钟惟学一愣,“还要去哪里?我家里的所有东西可都在这儿了。”
“这家里的东西是都在这儿了,可钟副院长难道就只有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