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手伸到他鼻子下面,感受到还有呼吸,才大松一口气。
这个时候,男人也掀开了眼眸,轻笑了下,“怕我死了啊?”
又道:“放心,祸害一千年,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呢。”
还有人说自己是祸害的。梁辞撇了撇嘴,找了个小凳子坐在他前面,捏着棉团一点点给他清理伤口。
“看不出来,你还知道怎么处理。”
梁辞眼都不抬,继续认真地清理,“我阿爸阿妈以前就是给人家看病的。”虽然现在这些清理伤口的知识都是读书时在外面知道的,心里还是觉得她就是遗传了阿爸阿妈的优点,才会学得这么好。
清理之后,要上药粉了。梁辞看着他那道伤口还是觉得怵得慌,一个手抖就倒得多了些,疼得他冒冷汗,但愣是咬着牙没喊出来。
为了把注意力从伤口疼痛中转移开,男人的视线盯在了身前这个姑娘的发顶上,头发又浓又黑,他竟想着这个发量应该不怕掉头发了。
在又抹了下药粉,钻心的疼痛到来时,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梁辞。”
“哪个ci?慈祥的慈还是诗词的词?”
梁辞抬头看他,一副他“很没有文化”的嫌弃表情,“是楚辞的辞。”
“哦,挺好听的。”
“那你叫什么名字?”梁辞上完了药,就转身去拿绷带,准备给他包扎。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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