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手会適时的提醒,让长矛手戳出长矛。
两个鏜鈀手在副班长的指挥下时不时的出现在侧翼,或吸引对方注意,或乘机进击。
战场上的双方,倭寇这边各种喝骂、求饶、哭泣声音杂乱,而另一边,除了各级军官简洁有力的命令之外,几乎停不到杂音。
天色已黑,但今晚月色明亮,皎洁的月光洒在山谷中,虽不能歷歷在目,但却也看的清晰。
一个多月的时间,食堂每三日都会有一顿猪肝、鸡肝的肉食,也有过在夜间紧急集合的演练,雀盲眼基本不成为障碍了。
周君仁算了算距离,高声喝道:“后排听令,標枪两轮,二十步外!”
鸳鸯阵基本上顶在了前面,后排的丁茂部下,以及两个警卫班、警卫连的士卒同时抽出標枪。
百余根標枪,在极短的时间內被掷出,从前排的鸳鸯阵的头顶越过。
这么近的距离,倭寇又如此密集,沉重的枪头在重力的作用下俯衝而下,狠狠的扎入倭寇群中。
正在与鸳鸯阵交战的倭寇再也撑不住了,后方的同伴被戳倒了一大片,仅存的十几个倭寇狼狈的向后逃窜。
“进二十步!”
“鏜鈀手出阵。”
周君仁沉著的下令,鸳鸯阵缓缓上前,鏜鈀手用鏜鈀勾住或死或伤的倭寇拖到一旁。
阵型略有些散乱,一个倭寇头目还想回身,却被楼楠的长箭无情的夺走性命,倭寇再无战意,蜂拥著向后逃去。
陈锐仔细观察了片刻后才下令道:“追击,楼楠率警卫班並一个鸳鸯阵在前。”
鼓声发生了变化,变得急促起来,楼楠、叶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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