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寇贴身肉搏的警卫班的头顶飞过,將后续赶来的倭寇最前面三四人戳翻。
丁茂鬆了口气,才感觉到肩膀、肋部的生疼,但来不及去想,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狼筅,高呼道:“盾牌,过来!”
两个士卒捡起盾牌靠在丁茂身侧,被衝散的那个鸳鸯阵士卒也聚拢过来,缺口终於被堵住了。
周虎狠狠叱骂了几句,但对面的周君仁与周君佑兄弟已经匯合,率二十余人出阵杀来。
周君仁反手从背后抽出標枪,猛地掷出,他从小就习武,手法可比这些新兵强太多了。
不过也是运气,標枪的枪头好巧不巧的从一个倭寇的嘴里刺入,身后几个倭寇清晰的看见枪头从脖颈处露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纷纷向后退去。
一退一进之间,倭寇登时大乱,周君仁、周君仁乘势掩杀,要不是后方陈锐让人吹响嗩吶,这两人只怕要一路追杀出去。
“好险,好险!”徐渭擦拭著额头上的冷汗。
陈锐看似淡然,实则也是鬆了口气,將战场定在山谷中,而不是在码头、山道,就是怕这些新兵扛不住倭寇的密集冲阵。
眯著眼看了会儿,陈锐不再犹豫,吩咐道:“击鼓!”
五个士卒拿起鼓槌,用缓慢的节奏,重重的击在鼓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