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九日。
操练的第二天,今天难得的没有训练,但早上还是进行了长跑……不跑一趟,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宿舍內,一个身材矮壮的青年看著桌上摆著的布,好奇问:“排长,这是在做什么呢?”
孔壮拿著匕首正將布割成一条一条的,笑著说:“裤子啊。”
“昨天表现的都不错,可上了战场,估摸著不少人都得尿裤子……”
周围的新兵大都是孔壮带的,都不满的起鬨,瞧不起谁呢!
只有来串门的老哈和这个班的班长冯林在边上看笑话,后者是跟著陈锐从登州来寧波的老卒。
如今老卒除了部分被司马、老哈抽调之外,都散在了全军各处,主要担任基层的班长。
“別废话了,都拿好。”孔壮给每个人都发了两个布条,“別小看这玩意,关键时候能救命呢。”
身材矮壮的青年倒是脑子活络,试探问:“缠在竹筒上的吧?”
昨天的操练中,因为竹筒毕竟是光滑的,有新兵不慎滑手,主要是狼筅、鏜鈀,因为这两种军械的后端都是竹筒。
“不仅是狼筅、鏜鈀上的竹筒。”孔壮解释道:“其他军械也一样,一旦碰到下雨或者其他情况,很容易脱手。”
“其他情况?”
冯林嘿了声,“杀人那是要见血的,你能保证手上不沾血?”
“沾了血,军械就容易滑手。”
“战阵之中,军械脱手,你就离死不远了。”
矮壮青年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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