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说:“虽说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但你也太过谨慎了,和姐夫说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同啊。”
陈锐也是无语,南下逃亡,鱼台大战,自己几次险死还生,有谨慎的机会吗?
段崇文难得的笑了笑,“按照徐先生建言,消息已经放出去了,此外今日暗探回报,定海后所副千户周虎去了长山。”
“周虎是李寿的妹夫,听邓宝提及,周虎的弟弟周熊早年下海,应该就是他了。”
“李寿平日是住在卫所,既然周虎是去了长山,那肯定是李寿的庄子。”徐渭看了眼陈锐,“既然周虎也露面了,应该会带著定海后所的心腹亲兵为后手。”
顿了顿,徐渭补充道:“虽然严东楼不在乎,但估摸著也懒得等了,应该就在最近几天了。”
“还有三天,做工上岛就满一个月。”陈锐起身道:“今日操练,若无意外,后日將人放出去。”
一刻钟后,山丘的略高处,陈锐腰跨长刀,昂然而立,身后分別是周君佑、沈束与徐渭,两个连队並行肃立在山丘下,警卫排在侧面立阵。
这是第一次全体操练,用后世的话来说,是一次演习。
陈锐久久屹立高处,不发一言,山丘下两百余新兵寂静无声,再也没有一个月前那般杂乱无章。
在经歷了南下逃亡,在经歷了大捷后被送入死地,陈锐感慨的看著下面纹丝不动的新兵。
这是起点,这是我的起点,这是北伐驱逐韃虏,或许这也会是这个国家的起点。
来到这个时代,陈锐在心中始终没有放弃一个职业军人的本分。
军人的本分是什么?
无非守土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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