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骑兵为主,但实际上已经不再是逐水草的纯粹游牧民族了,而是半农耕半游牧。
沈炼点头赞同,“所以通州大火,韃靼兵只会严加防范,不会遣派兵力追击,安全无虞。”
“也不知道陛下那边如何……”沈束喃喃道:“这一把火说不得能帮得上忙。”
老哈斜著眼瞥著,吴良正转头看来……你不是说陛下在保定府吗?
你不是说只是小负一场,局面已然稳住了吗?
你不是被锦衣卫指挥使遣派北上查探军情的吗?
感情全都是在糊弄我啊?
老哈乾笑著移开视线去看河面,嘴里还嘀嘀咕咕。
“到底出了什么事?”戚继光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老哈,“要不是我们在城內烧粮……”
陈锐想骂几句,但想了想没说出口,“这是第三次了。”
老哈一脸的苦楚,我也很委屈啊……在路上走的好好的,却被人从后面撞了下。
撞了下不过是小事,我也能忍气吞声,但谁想得到锦衣卫腰牌掉了出来呢?
通州四十多个官衙,唯一被杀得鸡犬不留的就是锦衣卫,腰牌掉出来,还被人认了出来……不动手也不行啊。
戚继光、沈炼等人都挺无语的,而陈锐更是无语……第三次了。
第一次是赵贞吉,第二次是戚继光,第三次虽然是老哈自己惹出来的……但还真不能怪他。
说起来也奇怪,每次都不能怪他,但每次都是他惹出的事。
“真能惹事,欠我三次了。”陈锐嘆了口气,“下次再碰到类似的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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