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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家其实並不是祖居定海卫的,早年是河南卫世袭百户,陈锐爷爷那一代才迁至定海卫的,没什么產业,也没什么田地。
所以,陈锐说的“操持庶务”是个好听的说法,实际上是下海……真正意义上的下海。
三年前,嘉靖二十六年,朱紈攻破双屿岛,陈锐当时就定居在岛上。
双屿岛上当时居民五千,其中番人近半,中洋混居,光是教堂就不止一两座,可惜现在已经是一片焦土。
双屿岛被攻破之后,陈锐才回了家,直到今年初长兄病故,父亲不起,才启程入京。
半途中陈锐水土不服而重病,还好带了些当年出海的兄弟才撑了下来,也是这时候,一个后世的灵魂才乘虚而入,混而为一。
陈锐解释道:“当年父亲还在河南卫的时候,曾经班军入京,在京营有些朋友,这栋宅子也是托他们租下的。”
沈炼缓缓点头,对陈锐高看了几眼,其实陈锐与沈束之间算不上正儿八经的师徒关係,但却入京后登门造访,而且是探听了消息之后还敢登门。
告辞之前,沈炼低声道:“待得事毕,儘早离京,宗安这边若有消息,我会去信定海卫。”
“谢过先生。”
沈炼和周君仁离开之后,陈锐安静的坐在屋子里想了很久,既在琢磨自己会不会因为今天的事情被报復,也在想自己日后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
有沈炼这位锦衣卫经歷在,终究是有些好处的,遭到报復的可能性並不会太大,毕竟不管是严东楼还是陈圭,都不会將自己这条小杂鱼放在眼里,再说他们如今自己都是满头包。
而以后……陈锐前世是个军人,还是个常年在西南边境驻守的军人,虽然喜欢看歷史,但毕竟没有什么底子,走科举这条路,太难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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