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成为救世主的代价

高天赋强度，并没有移除代价，而是选择了支付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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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去【职业】，消耗【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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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去【死亡】，消耗【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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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去【恐惧】，消耗【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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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去【***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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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江摊了摊手：“这么多年过去，我连失去了什么东西，都已经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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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崔叔他们……这些儿时的记忆，更是残缺不堪，只剩下了一部分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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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他们很早就死了，至于他们的死因、我当时的情绪与想法……我已经全部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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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江说话的时候，没有半点悲伤的情绪，甚至还带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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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贺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却感觉有些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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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刚出现的时候，连“自己”都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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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出现后的反应跟白鹤不同，像是来到了陌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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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既不曾回味过去，也没有展现过什么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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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始终带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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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贺还以为老江是因为拯救了世界，站在了世界顶端，拥有幸福美满的未来，所以才这么潇洒开心，轻松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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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已经遗失了「过去」，甚至可能已经失去了「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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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已经不是“江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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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老江，也只是老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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