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不敢再看那三个孩子期盼又恐惧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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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触碰到与父母有关的痕迹,都像是在将她早已结痂的伤口重新撕开,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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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里,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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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熟练地生火,将磨好的麦粉倒入锅中,用烬兽的骨头汤做底,熬煮出一锅滚烫浓稠的麦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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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的香气很快飘散开来,与外界的冰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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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端着三个破碗出来时,三个孩子正眼巴巴地望着她,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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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苏晚将碗重重地放在地上,溅起点点麦糊,“吃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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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如蒙大赦,顾不上烫,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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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的朵朵甚至把脸都埋进了碗里,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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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别过头,不去看这幅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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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话音未落,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从旁边的阴影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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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能不能……也替我这把老骨头求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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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猛地回头,只见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从一堆废弃物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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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昨夜被那头灰尾烬兽赶出这间破屋的拾荒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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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衫褴褛,脸上布满风霜,但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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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越过苏晚,落在了朵朵身旁那只灰色的手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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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手套的收针法,是林医生的独门手艺。整个黎明基地,只有她和她最疼爱的女儿会。”老人缓缓开口,他没有提任何往事,只是用一种陈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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