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扒皮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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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司机太早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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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到驾驶座旁的窗户，探脑袋往车里瞧。水珠顺着玻璃窗滑落，瞧不太真切，隐隐约约看见是个穿黑衣服带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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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是我约的网约车。”抬起的右手在车窗前一寸的位置短暂停顿了四秒，敲了敲窗：“您要实在困，到后面去，我来开。技术稳，翻不了。这个点，没交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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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没人回应，左手握着雨伞柄，亮黑色的伞杆半搭在肩膀上，往后移了移，压着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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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老式的面包车，应该可以......少女面无表情地将右手放在高马尾发圈上，中指压住发圈，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抽出一根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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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是你要打车？”男音从车内传出，这声音不仅低沉沙哑，而且还刺耳，就像生锈的锯子试图割断钢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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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被缓慢降下，露出一张带着黑色口罩，几乎遮住全脸的男人。脸部唯一露出的肌肤，就是那双被肥肉挤压只能眯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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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腐烂的恶臭味扑鼻而来。男人头发油腻凝成片状，身上穿的灰色雨衣还沾着已经干掉的泥泞，趴在窗边头藏在阴影里：“这大雨天，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打车？上车吧，要去哪儿，叔叔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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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动作慢吞吞卡顿僵硬，就像是经久不曾维修已经生锈了的机器，向后勾了勾手，示意司凌上车。男人影子黑乎乎的粘成一团，随着他的大幅度动作，分成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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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见司凌迟迟没有动作，眼珠子不自然地转了转，里面似乎有足足两厘米长的黑色肉虫爬行：“可恶！你是不是嫌弃我张得丑，果然你们这些女人都是一样的肤浅，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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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一阵风，雨又下得急了些，白皙的脸颊泛起高热出现的红晕，眼前一阵眩晕，司凌不适地摇了摇头，丝丝雨线打湿了裙摆，按住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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