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乱投医,居然会想到问薄荆舟这种需要动脑子的问题。
分男女吗
我他妈又没吃过,怎么知道他皱着眉,没好气的问了句:怎么,你也不行
薄荆舟很淡定的喝了口酒:不是,是我……
他本想说是自己一个朋友,话到嘴边又突然停住,他和顾忱晔的交际圈高度重合,很容易穿帮,于是他面不改色的撒谎:我爸,年纪大了,有点力不从心
顾忱晔:……
相较于他跌宕起伏的心情,棘表现得十分平静,一觉睡到自然醒,吃完早餐后才慢腾腾的坐车去工作室,司机换成了个年轻的小伙子,见她出来,十分机灵的过来帮忙推轮椅。
之前的司机已经到了退休年纪,但为了赚钱补贴家用,一直没离职,他给顾家开了几十年的车,连擦挂都没有,顾忱晔便也由着他了,但听说他女儿生的是个姑娘,婆家不愿意带,他就退了。
车子停在工作室门口,棘刚下车,皎皎就突然窜了出来:棘,你为什么非要揪着过去那些事不放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几天不见,她瘦了一大圈,眼睑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皮肤苍白干燥,毫无血色的唇瓣起了皮,看上去憔悴又狼狈。
她站在棘面前,目露凶光,状若疯狂,一张脸因愤怒而扭曲着,一看这段时间就过得非常不好。
司机正在后面拿轮椅,见她来者不善,抬脚就要过来,棘阻止了他,似笑非笑的挑眉看向面前的皎皎:你道歉了,我就得原谅你
她上扬的唇角骤然一沉,往前一步逼近她,连脚踝处传来的痛感都被忽略了,居高临下的冷眼瞧着皎皎,:我和你之间隔着一条人命,你哪里来的脸觉得你道歉了,我就该原谅你
……
别着急,这还只是开始,她的声音是那样的轻,轻的几乎已经淹没进了呼呼的风声中,又是那样的重,重的她能清晰地听清楚她说的每个字:你和慕云瑶,一个都别想好过
硬的不行,皎皎便来软的,声泪俱下的求饶:姐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以后清明忌日,重阳春节,我都给徐梦冉烧纸,我下辈子给她当牛做马。
要不我也给你跪下,跪多久能让你消气就跪多久……
棘毫不客气的打破了她的奢望:别摆出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我不是顾忱晔,不吃你这套
……
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棘都不会放过她,皎皎突然暴起,发了疯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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