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翅膀根部,没有猜错的话,那里对疼痛的感知力应该更强吧?
就像用针扎指甲缝一样, 痛起来的程度跟扎其他地方是完全不同的。
郁理又将目光移向乔越西。
乔越西一开始还保持沉默, 后来估计自己也觉得这样有点过分,于是不情不愿地说:“好吧, 就这一次……”
郁理欣慰点头:“感谢你的配合。”
乔越西:“……”
他从茶几上拿起刀, 在指尖划出一道小口,然后挤出几滴血,涂抹到白夜的翅膀根部。
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进行这个步骤了, 彼此都很熟练。
涂好血后,乔越西给手指贴了张创口贴,白夜则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
很快,他说:“可以了。”
郁理从腰后伸出一根触手,游到他的翅膀上。触手的尖端很细,慢慢缠上脆弱的翅膀根部, 紧接着,开始吸食里面的养分。
乔越西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过程。
白夜感觉不到疼痛, 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但他背后的翅膀却在飞快变化,从半透明的蓝色变成极浅的苍白色,翅膀愈渐萎缩,直到完全消失。
他的翅膀很快便被吸收得一干二净。
郁理收回这根触手, 神情有些微不可察的满足。
白夜伸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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