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不会冷落他,说母亲在家中像个小女生一样,不需要做任何家务。
……
心理医生听着贺谦侃侃而谈。
会诊结束时,贺谦眼眶通红,眉头蹙的很紧,被思念填满。
他忽然喊住心理医生,“医生。”
“嗯?”医生回头。
贺谦哽咽着扯唇笑了笑,眼底波光潋滟,“没、没事,我有点想家了。”
心理医生离开卧室,合上门在客厅例行汇报。
“最近贺先生的状态好了些,治疗有初步的效果。”
“嗯。”周徐映正要松口气,心理医生又说,“周先生,冒昧问一下,贺先生的家人……是否还在世?”
周徐映眉心一抽,手中的茶杯跌落,瓷杯碎成块。
“你说什么?!”
“贺先生今天说起了家人,他大概是想他们了。”
心理医生的话,犹如钝刀,一寸寸的将周徐映的血肉剖开,一层白雾,将他的视线蒙蔽。
周徐映唇角一扬,干涸地唇瓣扯着疼,他哆嗦着扯唇笑了笑,低哑的声音逐渐扩散,变得悲鸣。
整张脸,惨白的厉害。
“周先生?”心理医生轻喊道。
“你明天不用来了。”周徐映生硬地摆摆手,起身回书房。
在回书房的路上,律师望着他宽阔颤抖的脊背提醒道:“周先生,贺先生的病情没有完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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