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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被他传染了。
贺谦靠着周徐映喝了口,周徐映扶着他躺下,温和地说,“明天带你回家,带你看病。”
“嗯。”贺谦没再拒绝。
他或许真的病了。
贺谦躺下后,拉着周徐映一起躺下。医院的病床很小,狭窄的床上,两具身体紧拥着,亲密的互相舔舐伤口。
贺谦把头靠在周徐映的臂弯上,鼻尖酸酸的。
贺谦不懂躁郁症,不懂这些心理疾病。
但现在真的亲身经历了,他觉得痛苦,难以自控。
周徐映病了,病了许多年。
周徐映一个人,一定很难熬,一定不好过……
陷入嘈杂的自我世界里,难以摆脱的绝望之境,周徐映是否也曾自杀?
贺谦不知道。
他往周徐映的怀里钻了钻,明白了另一件事。
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会心疼的。
第二天。
周徐映将贺谦带回家,请心理医生为贺谦做疏导。心理医生拿着贺谦做出的表格评分,确定为重度抑郁症。
重度抑郁症。
周徐映拿着纸质报告的手,在抖。
心理医生轻唤着他,“怎么了,周先生?”
“没事……”
周徐映迟缓着回神,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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