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将修复好的腕表,给贺谦戴上。
腕表玻璃面在贺谦昏迷时碎了,周徐映拿去修了,刚修好。
贺谦看着周徐映给他戴腕表的动作,觉得讽刺。
这哪是腕表,分明是牵引绳、手铐、牢笼!
是周徐映桎梏他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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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天,周徐映没离开周宅,在家收拾东西,养花,给贺谦做菜,贺谦看着他忙碌的背影,觉得窒息。
他不想和周徐映待在一起,但他没法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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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徐映把出国的机票买好了,目的地是泰国,明天就出发。贺谦收拾东西的时候,多带了一盒药,治躁郁症的药。
周徐映看见贺谦把药塞进行李箱里,目光暗了暗。好在贺谦立马拿来药膏给周徐映上药,阴翳的目光才渐渐恢复如常。
周徐映脱去衬衣,沟壑分明的肌肉上,刀痕遍布,看着都有些年头,却依旧疤痕明显。
是受伤时,伤口就很深。
“你的伤怎么来的?”
周徐映受伤回家那晚是凌晨,下车时,高大的身影有些摇晃,面色煞白。贺谦可以肯定,这样的情况,不止一次。
周徐映看着贺谦的眼睛,神色复杂,“杀人的时候留下的。”
贺谦像是被人一下扼住了喉咙,吐不出半个字。
周徐映说“杀人”时的语气,像是呼吸一样的简单、轻松。就好像只是对着木偶挥了一刀,没有血,也没有痛苦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