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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媳妇答应着吩咐小丫头,禄喜退到廊庑下坐着,心里纠葛着要不要把方才瞧见妙真的事情回禀回禀。真是为难,要是禀了,给跟来的这些丫头媳妇知道,回去告诉二奶奶,未免怪是我挑唆的;要是不禀,二爷忙过这两日,想起来找到良家去,到时候查对出来,又说我有意隐瞒。
可他到底能不能想起来这码事?这就叫人猜不透了。
其实妙真落水的第二年夏天,鲁忱就找来嘉兴了一趟,回京兴兴地和传星说起良恭的画,颇有些相逢恨晚的懊恼。传星听着没多大意思,只问他:“我请你打听的事情呢?”
鲁忱这才想起那档子事,坐下来笑叹,“根本犯不着曲七拐八地去问,你那位小妾,现就堂而皇之住在人家中。人家成亲了,名正言顺的夫妻!”
说着,暗瞟传星一眼,也是有意要帮衬良恭几句,“你要找就该早去找,这会再去,岂不是夺人之妻?这可是犯法违律的事。这半年朝中多少人不服你,说你是仗着你父亲与老丈人的势才破格荣升,可别在这个时候授人以柄呐。”
要不是为这个,传星早就另打发人往嘉兴去了,何至于等到如今?自年初荣升后,朝廷里议论他的话不少,无非是说他太年轻便担此重任,是沾了他老子的光。外头说他的就不少,近来连他岳父也对他有些微词,还不是如沁回娘家抱怨了几句的结果?
这个节骨眼上,他不能因小失大,先从里到外把一干体面关系维护好才是要紧。因此只笑不语,暂且搁置了此事不管。
一搁便是几年,这几年来和如沁的关系倒又缓和如初。如沁除生下位小姐外,再无所出,本着贤德之风,前年又与太太商议着为他娶了一房小妾。传星所剩无多的空闲都被这一妻三妾挤德满满当当,关于妙真这个人,大概是从他记忆中淡忘了,竟没再听他说起过。
这回他自请到嘉兴来,官场都说他是竭力要做些政绩出来堵人的嘴。只禄喜隐隐觉得是有些旁的因由,不过没敢问,就怕问起来果然如此,他做下人的摘不了干系。两口子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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