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着,不大往心里去,“她看?中谁家的公子?”
“是她跟前服侍的一个小厮,叫良恭,跟了她已有好些年头了。”
传星听这名字耳熟,凝眉一想,渐渐想起来了,是在无锡的时候到他门上讨梅花的那个。当?时就看?他不错,原想他不过是龙遇浅滩,早该要发迹的,没曾想这两年过去,还?是个下人。
那时他们主仆就联合骗了他一回,原来里头有这个缘故。传星想来好笑,脸上也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只管把腿架到另一条腿上,睨着花信,“你看?我比那良恭如何?你们姑娘是嫁他好,还?是嫁我好?”
花信忙笑,“他不过是个奴才,哪能和您比呢?二?爷不知道?,我也正为?这事发愁。我跟我们姑娘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把她当?亲人一般。她没了父母,无人主张,就胡乱的糟蹋自己,我在旁看?着,岂会不心疼?我们姑娘性情敦厚,心地好,相貌更不必我说,就是有些爱犯傻。自从我们家里败了,她四处投奔亲戚,身上有些钱财,险些让这些人哄骗个精光!她身上又有个病症,就怕拖累了谁,便想着胡乱要拣个人嫁了,您就说她是不是傻吧。可她也有常人没有的好处,不记仇,心宽,这也是难得的。”
“她有什么病症?”
花信忖度倘或传星果然有意要讨了妙真去,迟早都是要知道?的。便直言相告,“是个疯症,胎里带的,不过就是偶然犯一次,多半是好的。犯起病的时候就是喜欢说些糊涂话,也没别的。”
传星倒笑,“都说人无完人,老天?爷给她那般的相貌,自然就要在别处少她一样?。这也没什么妨碍,请几个好大夫抓几副好药吃一吃,能好是造化,好不了也没什么,无非是多派几个人照管她。”
说得花信松了口气,引到前话去,“所?以才说别的人哪里能和二?爷您比呢?要是姑娘嫁到寻常人家,这个病只怕愁也要把那些人愁死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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