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要问良恭,又不知该从何问起。令她无名高兴的不过是些皮肤擦过皮肤的小事,要问也未免太较真。说不定他都不记得,只在她心里形成遗迹。
良恭以为她跑出来是要吩咐他些什么,多?半是要他捎带些吃的回来。他远远地问:“大姑娘想吃些什么?”
妙真见他肩上?挂着个包袱皮,倏然怕他是要一去不回了。
此?刻听他这样问,又自觉好笑。
转念想起尤老爷要许他婚姻之事,又怕他是忙着回去与他姑妈商议,脸色立刻又翻了一遍,不好看起来,“亏你还记挂着主子,我还当你高兴回家,什么都抛在脑后了呢。”
大早起的便言尖语毒,良恭有事急着出府,只得没奈何地堆起笑脸,“怎敢呢,你哪是主子,分明?是我的天王老子!”
妙真心里刹那?犹如有一场春风经过,吹动她向场院中走?去。
又听见花信在屋里喊,“嗳,你又到哪里去?赶紧梳洗,太太他们想必都好了!”
“就来!”
她依然款步向良恭逼近。良恭望着她模糊单薄的轮廓渐渐在月光中清晰,呼吸也逐渐加重。
他不由想到那?走?失的一夜,她这份美就紧贴在身边,似乎是触手可及。然而当她走?到面前,他又把眼不耐烦地避到一边,谨慎地将?手蜷在两截袖中,“还有什么事?”
“你……”妙真将?几句话嚼在嘴里,不知怎么问才好。
想来想去,拿出了个恩德厚重的主子样,“老爷说要赏你上?回忠心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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