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椅上去,脸上一变,笑嘻嘻将妙真招到跟前,“良恭。看名字,家里头想必是有些教养的。又读过书,比那些不识字的懂礼知法,跟着你我和你娘也好放心。你瞧着怎样?”
妙真拣了根椅子坐下,眼朝门外远眺,“什么恭?”
“良恭!”尤老爷怕她没听见,还着重在手心里写着,“温良恭俭让那个‘良恭’,我的乖,你怎么耳朵忽然不好使了?要不请个大夫来瞧瞧?”
心里那缕惆怅的思绪尚在空悠悠廊门翠荫间曲折蜿蜒,妙真的双眼已不屑地调回,噘着嘴道:“我好得很,请什么大夫……这什么良恭,我是哪里也没瞧清。娘瞧清了么?”
曾太太拿鼻腔“哼”了声,斜着眼瞅尤老爷,“还算你心里有算计,这个姓良的比那两个本分,少了许多花花肠子,像是诚心谋差事做的。”
说得尤老爷几分得意,在夫人女儿跟前直夸海口,吹嘘自己眼光如何如何好。
一家三口谈得兴起之时,听见送人去的小厮回来了,尤老爷忙将其叫到跟前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