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白梅断枝落子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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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眼神初次浮现温柔与试探：「你此刻还愿与朕同局？」

她凝神一瞬，点头：「我自入g0ng那日，便未曾离局。」

——

数日後，白梅殿前。

雪已化，梅将尽。

凌曦帝与无玦携手而行，手中握着袁寅之供状，朝堂已清，权网尽断。

他立於白梅之下，目光沉远：「十年为局，不及你一念落子。」

她扶起一子，落於棋盘最後一处：「曾无悔，才算活过。」

他微微侧首，语气近戏谑：「那朕问你，若我不是帝，你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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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等他说完，回道：「若你卖豆腐，我也不屑尝试。」

他愣住，继而大笑，笑中有释怀，有情动，更有一丝迟来的心悸。

她却轻声道：「可若你不是帝，我或许就能说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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