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茶火试心?黑白错落

他看着她，沉声问：「为何不早告知身世？」

她答：「告知了，陛下就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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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声：「那你为何还要留下那封信？」

「因为妾……不想您是最後一个知道的人。」

他一怔。

她眼神坦然：「妾非来复仇，亦非来求情，只是想知道——那些被尘封的真相，是否还有活路。」

他声音低沉：「你究竟对朕，可有一分真心？」

她没立刻回答，只轻声道：「若妾未动心，又何需留信？」

他望她良久，终道一句：「朕该罚你，却只想……留你。」

她眼底一颤，垂首不语。

风起时，他低声补上一句：「若将心给了朕，那你就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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