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暮雅刺杀局中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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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早说，您会信？」她终於看向他，眼神如雾，平静却直入人心，「还是会当我是另一手布局？」

他垂眸不语。

她又笑：「陛下愿意见我，便不是真的要废；问我怕不怕，也不是为了问我，是想知道──妾身心中，是否还有朝陵·御。」

这句话一落，周遭炭火微响，恍若心声爆裂。

他走近一步：「朕只是在想，你的心，到底藏在哪一层棋里。」

「我未藏心，只是未给人看透的机会。」她回得平静。

「……那你对朕，是真信，还是假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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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您能判断真假，不代表我必须交出全部。」

他一怔。

「这几日，你安静得过分。」他绕到她对面坐下。

她轻声：「因为若妾身哭了，隔日就真的会有人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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