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补给的人其实远远要比前线的人要多的。
为什么呢?
因为你得换着打,你不能可着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就让一个班的人一直打,你最起码得有个ab两组,不然人打没了的时候你怎么办,人打麻了你连个修整的机会都没有。
还有后勤,武器装备弹药,你得不停地往上面送,到了饭店你还得送饭,更重要的是,伤员你得拉回来吧,你难道就扔在那里不管了?
扶桑特别欣赏她先生的一点就是,他这个人,别管好不好是不是富家子弟不食人间烟火等各种缺点,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先生是从不掉链子的,他宝贵自己的生命,这个是很正常的。
从小的教育就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问一千个人一千个人都珍惜自己生命,但是很少有人把尊重生命能贯彻的很彻底的。
他是中西方教育的混合体,不是完全西化的教育,但是他尊重别人的生命,爱惜别人的生命,像是爱惜自己的一样,患难见真章。
打急眼的时候,扶桑在绑绷带,她忙着把绷带处理一下,这种情况下与其叫医护兵,倒不如叫伤口处理员,能处理的就是消毒撒药粉然后绷带止血包扎起来。
处理不了的情况呢,只能口头安慰一下,你要缝合伤口要做手术什么的,条件根本达不到,还是那句话,医疗条件缺失,医护兵以及战地医院不能配套起来,很多人不是死在了战场上,而是死在了伤口感染上去了。
宋旸谷一只手在胳肢窝里面夹着两个弹药匣子,一只手得抬着担架,两个人一组,都死这样子的,前线的后面,一对一对的小蚂蚁一样地来回穿梭在后面,运送各种东西。
他看扶桑蹲在那里,路过的时候看她一眼,扶桑也看着他,两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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