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大道,多少繁花路,都没有意思,我眼里没有这些美好。
但是我跟舒扶桑,哪怕我背着她,她只要跟我在一块儿,我就是翻山越岭,我就是踩血泡儿,我都觉得有意义,我走的每一步路,我都愿意走,我甚至愿意一直这样走下去。
今天累,明天累,那后天也许就没有那么累了,人家干苦力的不也是这样锻炼出来的吗?
今天没吃的,后天没吃的,但是大后天兴许我吃的就更少了,我兴许就能吃树根了,树根那玩意吃吃他觉得不也挺好的?
讲的人家挺感动的,听见的人很多,听完笑笑的人也很多,还是当初许老官的意思,很难得,很少见,这辈子没见过。
女的上头的多,要死要活的,男的这么上头的,少见。
他就背着走,走多少路,从中原到山西临界,十来天的路,没要扶桑走一步。
而且他总是善于夸自己太太,“她以前吃苦很多,我很亏欠她,她为我做事情很多。”
大家都熟悉了,也清楚了,知道这是一位了不起的宋太太。
扶桑的伤口,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恢复的大差不差,最起码她不会发烧也不会发炎了,伤口在愈合。
宋旸谷等军医再看完,还是夸,“我太太意志力很顽强的,是不是?”
他讲起来是很骄傲的,对着人家笑这么开心,就盼着扶桑好的。
他就觉得自己太太特别行。
扶桑总是笑着看着他,她的话很少,他的话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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