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现在就天天来看,觉得跟扶桑小时候一样,晚上吃饭的话题就是孩子,每天晚上都是,“真爱笑,跟扶桑小时候一样,扶桑那时候刚入行,她年纪小,见了人嘴甜,脸上总带笑,可讨人喜欢了。”
宋旸谷就问,“真的吗?”
小荣就点点头,“真的。”
比划了一下,“不过扶桑小时候白,白生生的跟鸡蛋一样,比他瘦弱许多。”
宋旸谷就一本正经地听着,点点头,还能附和几句,“是的,她以前上课的时候,也不高,我见到她那次,她还在院门口摔了,笨手笨脚的。”
那年好像是老大闹事儿,耍着长枪要吓唬翁荔英的,府里人都看热闹的,扶桑在盘算账目,跑得慢还没眼力劲,摔个大马趴。
他如今想起来,也觉得很亲切,吃了饭就看布谷,打量着他。
佣人以为他要抱抱,递给他,“不碍事的,小孩子抱着很简单的,托着他的头——”
宋旸谷不抱,又看了一会,跟佣人讲,“他确实不是很白。”
撒着脚丫子就走了,就很闲散。
日子怎么过不是过,见不到就见不到,难道非得很苦情吗?
所有人,中国人民,世界人命,都挺水深火热的,时代的问题。
但是哪个时代都挺美好的,中世纪那会儿,欧洲也挺繁荣的,宋旸谷就这样想,已经有爱人,且已经有爱情,且爱人爱情都还在的时候。
你就得咂摸出一点糖出来,别老觉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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