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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不了,没勇气做的事情, 别人做了,那就能站起来鼓掌了, 上海是开埠的海港城市, 如今租界很多年, 但是爱国情怀还是很厚重,没有人愿意蜗居在租界一辈子的。
尤其是前段时间,刚打的上海会战,他们是见过自己人怎么打的,不是不得已,不会撤退的,城外的大头兵,打的也都很勇。
姑太太跟小荣,晚上吃端午家宴,几个永远不太可能坐在一起的人,就莫名其妙地坐在一起,喝着一点黄酒,是小洪先生送来的,几个人举杯。
桌子上有一盘子菜圆子,上海吃菜圆子也都很精致,一个个小小的,不是北平的野菜团子,粗糙而直接填饱肚子的。
比汤圆大点,可能因为稀罕,上菜的佣人就特地讲一句,“尝尝看,里面加了糯米粉。”
晶莹剔透的,里面是青色的。
大家都吃,宋旸谷也吃一个,他也很瘦,人穿之前的西装,显得肩膀都在里面晃动一样的。
咬一口,就放下来了,荠菜的。
佣人做饭很在意他口味,家里明摆着这一位很有话语权很难伺候,其他人都不是很挑剔的,比起二爷来,三爷可能更需要讨好一点,这样大家都比较高兴。
就留意到他只吃一口,以为不喜欢,但是最后收盘子的时候,没有看到剩下的。
佣人就不是很懂是不是喜欢,可能就是不喜欢,就听宋旸谷突然下楼站在后面问,“哪里来的荠菜?”
这个季节,不应该有的,荠菜应该是刚开春的时候有,其余的时候都老了没有了,最起码北方的荠菜只能吃很短暂的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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